眼睛半睁着,瞪着赵偃。
就在赵偃准备了结嬴政的时候。
“赵偃,你也就这点能耐了?”
却是一直闭眼装死的秦明睁开了眼睛。
赵偃斜起嘴角,饶有兴致看向秦明,眼神带着轻蔑。
来,你继续,我看你表演。
秦明强撑的身体,坐了起来,靠在院墙上。
“你怕了,你怕嬴政回到咸阳坐上王位,你怕你偷偷修炼邪功给发现。”
“你怕给人发现你的野心不止于此,你更怕你的谋划不会成功。”
“你的隐忍会是个笑话,你永远都会是那个受人白眼,一事无成的纨绔。”
“我说你是软蛋,都是在抬举你。”
秦明一说完。
赵偃笑的更加阴鹭。
“你想拖延时间?”
“没错,我就是怕了,那你该去死了。”
他提起手中的长剑,直接朝秦明的额头射了过去。
“不。”秦明露出惊骇的表情。
这特么不是我要的剧本呀。
你不是应该不服输,证明自己的嘛?
该死的申越,你tm还不来。
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剑锋。
尼玛,我命休矣!
秦明闭上眼睛。
“师弟。”
千钧一刻,嬴政一个横移将秦明抱住。
仿佛已经花光了所有的气力,他直接挂在秦明身上。
“住手。”
秦明和嬴政同时睁开了眼。
终于到了,这声音一听就是阔别近半个月的申越。
一道身影从天边直接落在嬴政的身前。
不,准确的说是被轰下来的。
除了申越还有谁?
此时所有人的动作在申越眼里都跟慢放了数千倍一样。
嗯,这个姿势不对,这样他只能扎中我的肩膀。
这个就对了,申越将剑摆到自己心脏的部位。
还是不对,剑上应该有毒,随即他掏出身上的库存。
哗啦啦的往剑上倒。
就差最后一步了,申越将自己的发型搞乱。
作出一路风尘仆仆的样子。
好了,申越打了个响指。
周遭的一切恢复正常。
那把剑直接贯穿申越的身体。
“先生。”
申越喊了一声“剑上有毒。”
直接倒在秦明和嬴政的怀里。
秦明直接懵逼,自己拜的是什么玩意呀?
等了半天,等了个寂寞。
申越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木头一样的东西。
“政儿,这是金乌木,有了此物你日后修行事半功倍。”
“还有一些东西,都在袋子里。”
“咳,咳。”申越咳出一口鲜血。
“先生。”
“我时间不多了,让我说完。”申越将目光看向秦明,眼中含着愧疚。
“秦明,这是木属性的天品功法,我近半个月辗转蓬莱才寻得这两样东西。”
“我不是一个称职的老师,你不要怪我,你是无相之人,我不知教你修炼是对是错。”
还不等秦明惊讶,申越那里再次吐了一口血。
“咳...咳...这个金乌木根部制作木牌你带着,能遮掩你的气息。”
申越将怀中的一块有点像雷击木的黑色木牌递给秦明。
然后再看了嬴政一眼大笑了一声。
“若是平常,这种剑连我一根毫毛都伤不了。”
“可惜,我中了金乌的阳毒,肉体涣散。”
秦明和嬴政那是哭的一阵稀里哗啦。
“先生,你别说了。”
“让我说完,一定要记住我教你的东西。”
“我岂是蓬蒿人!”
申越说完闭上了眼睛。
“先生。”
而那边的赵偃和郭开终于在一阵晃神过后。
神色清明起来。
尽是接受了申越挡在嬴政身前的事实。
“我看看。现在还有谁能救你?”赵偃抬脚就要朝嬴政的头顶踩去。
“赵偃!你敢!”
一声怒喝砸在庭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