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差不多了,应该能瞒过那些老家伙了。”
说完伍子溪伸手一挥。
申越周遭的空气瞬间一松,恢复如常。
紧接着一个始自质子府,长达数百米的圆形能量罩覆盖住两人。
“师弟,论阵法之能,宗门无能出其右。”
“师兄谬赞了,还不下去,你的两个宝贝弟子快被人打死了。”
“不急,再看会儿,等下我也要死,到时候便麻烦师弟照看一下了。”
两人在能量罩里谈笑风生。
可是在外面的人看来。
能量罩上不断播放着两人对掏的画面。
电闪雷鸣,火光四溢。
渐渐地伍子溪脸上的神情开始肃穆起来。
“师兄,确定了?”
申越大笑一声“做就做了,还考虑捞沙子?”
“自先贤消失,颛顼帝迫不得已自我祭祀进行绝地天通,隔我九州与天地通道。”
“很多人骂他,断我人族长生第一步,但我能理解他。”
“如若不然,我人族岌岌可危。”
“可即便这样,还是有外族不断的通过破碎通道进入。”
“我族禹王被迫献祭自己铸九鼎,镇九州,与天地订立人道契约。”
“从而使得但凡进入我九州,便会被人道契约限制实力。”
“虽为断我人族长生第二步,但我敬重他。”
“唯有这商周之变,姬发小儿为一己之私借封神榜,断我人族气运。”
“周公旦推行周礼教化,构建受限牢笼。”
“你看看,这八百年混乱岁月。”
“长此下去,我人族定当亡族灭种。”
“而今我寻觅数百年,若论这天下,还有谁能将这一盘散沙的人族再聚一起。”
话语间,铿锵有力“唯有政儿。”
“师弟,每代人有每代人的谋划,时候到了,我去了。”
一道残影,天空只留下伍子溪一人。
“师兄如此大义,我定不会自甘人后。”
此时的邯郸城内城。
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突然砸破静谧。
从长街尽头疾驰而来。
家家户户原本紧闭的门窗,都悄悄开了一条缝。
只是那好奇的目光皆被远处红光冲天的火海惊慌住了。
而原本坐在马车内的人,掀开了帘子,猛地嗅了一下。
“奇怪,这是什么味道?”
“启禀相国,想是有人走水了。”那马夫一脸无所谓的样子。
在这邯郸城内,走水三天两头就能见一次。
突然,他的眼神惊恐“那方向,那方向。”
赵胜怒道:“大惊小怪,说。”
马夫喊道:“瞧那水的方向,好像是质子府的区域。”
“什么?这些人就如此等不及吗?”
马车内的人正是赵国的丞相赵胜。
他一把掀开帘子,留下一句“我先走一步,你随后再来。”
紧接着整个人直接腾空升起。
而质子府内。
嬴政的手中剑已经被打飞。
他整个人已经靠在墙上。
身体已经力竭,犹如困兽犹斗一般。
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众人。
“我发誓,若我嬴政今天不死,来日定灭尔等满门。”
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。“哈哈哈,都给我让开。”
最后的那名黑衣人慢悠悠的走到嬴政面前。
伸手拍着嬴政的脸庞,像是在发泄内心的愤怒。
力量越来越大。
一下,两下,数十下过后。
直到看见嬴政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。
他一把撤下自己的面罩“狗东西,看看我是谁?”
嬴政使劲睁开自己的眼睛,数十个身影混合在一起。
渐渐地眼前的几道重影终于合到一起。
“赵,赵,赵。偃。”
听到嬴政认出自己,赵偃的脸色更加疯狂。
再次拼命的抽打嬴政。
“凭什么你一个舞女生的杂种可以回去继承王位?”
“我就因母族弱小受人白脸。”
“你放心去死吧。”
“你的母亲我会帮你照顾的,邯郸第一舞姬的风味我真想尝尝呀。”
“还有,那个小女孩,上次算她命大。”
“你说好好的,你们来招惹我干嘛?”
一旁的郭开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来过。
满脑子都是非礼勿听。
赵偃松开提起嬴政的手。
嬴政整个人直接瘫软下去,他的嘴角溢着血。